夜色像濃稠的墨汁潑在窗欞上,我看著她蜷縮在沙發角落的身影。長發凌亂地搭在肩頭,耳垂泛著不自然的潮紅,呼吸還帶著微弱的顫抖——此刻的她,與白天那個優雅端著咖啡杯的女孩判若兩人。
那是我們認識三年來的第七次嘗試。當她顫巍巍地咬住那根油光發亮的雞腿時,我的后頸泛起一陣戰栗。皮肉破裂的聲響在寂靜的客廳里格外清晰,混合著她壓抑的悶哼,像一根細針扎進神經叢。
一、欲望在唇齒間發酵
她總是這樣。初嘗時會僵著脖子,像吞咽燙口的滾水。直到舌尖觸碰到滾燙的汁液,瞳孔驟然收縮的瞬間,十指就會不自覺地攀上沙發扶手。我見過她在餐廳優雅地切牛排,此刻卻像被施了魔咒般,眼眶泛著潮紅死死咬住食物。
"慢點……"我的聲音卡在喉嚨里。她下頜的肌肉在燈光下繃出鋒利的棱角,雞皮纖維在她唇齒間撕扯時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。突然,她猛地抬起頭,嘴角掛著細密的油珠,眼神渙散地望著天花板:"我……我是不是該漱口了?"
我盯著她發白的領口,喉嚨發緊。那抹暗紅色的印跡像極了某種禁忌的標記。
二、欲望退潮后的余韻
她說自己總在凌晨三點驚醒。枕邊浸著潮意,不是汗漬,也不是淚水——那是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殘留。我摸過她發燙的額角,指尖沾著淡淡的焦糊味。
廚房的水槽積著油漬,她每天清晨都要對著鏡子刷牙半小時。牙膏沫子順著下巴淌下來時,她會突然掐住手腕,像觸電般縮回手。直到某天,她從衣柜里翻出那件沾著油漬的襯衫,盯著領口的暗漬看了整整五分鐘。
"這能洗掉嗎?"她的聲音悶悶的,像被堵住的琴弦。洗衣機轟鳴時,我聽見她從浴室傳來壓抑的抽泣聲。
三、重生的渴望在黎明
周末我去超市時特意繞道熟食區。塑料包裝袋里沉甸甸的雞腿硌得掌心發麻,我聽見收銀員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我。回家路上騎車太快,風灌進領口時,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初見她的場景。
那天下著小雨,她站在便利店門口等公交車。雨水順著發梢往下淌,卻澆不滅她捧著烤雞腿時發亮的眼神。那時的她還不懂得掩飾,大口啃食時嘴角迸濺的油星子,在玻璃窗上劃出一道道金黃的痕跡。
門鈴響起時她正跪在地板上擦茶幾。聽見動靜猛地直起身,后背的衣褶里還嵌著碎屑。我看著她僵硬地轉過身,突然意識到——這或許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刻意克制自己。
當欲望化作晨露
夜色像被誰潑了墨般濃稠。我看著她蜷縮在沙發角落的身影。長發凌亂地搭在肩頭,耳垂泛著不自然的潮紅,呼吸還帶著微弱的顫抖——此刻的她,與白天那個優雅端著咖啡杯的女孩判若兩人。
那是我們認識三年來的第七次嘗試。當她顫巍巍地咬住那根油光發亮的雞腿時,我的后頸泛起一陣戰栗。皮肉破裂的聲響在寂靜的客廳里格外清晰,混合著她壓抑的悶哼,像一根細針扎進神經叢。
我盯著她發白的領口,喉嚨發緊。那抹暗紅色的印跡像極了某種禁忌的標記。